“我說了,我的事兒不用你管!”穆海棠死死拽著他的衣袖,“你憑什么給我大哥寫信?
蕭景淵:“你松開,我同你大哥是至交我怎么不能管?”
蕭景淵甩著袖子想掙開,腕間的力道帶著股壓不住的火氣。
他就是要把這事捅到她爹跟前——這些日子他算看明白了,自己說的話在她耳里,跟放屁沒兩樣!
軟的勸過,硬的吼過,她倒好,左耳朵進(jìn)右耳朵出,還敢趁他不在京中去醉紅樓,若是不找個(gè)能鎮(zhèn)住她的人來,這小丫頭怕是要把天捅個(gè)窟窿才肯罷休。
“穆海棠你松手,我就是要讓你爹知道,他一心牽掛的女兒,如今整日不顧名聲往醉紅樓鉆,胡作非為沒個(gè)正形!”
“你別去!”穆海棠死拽著他不肯撒手。
屋里沒留燈,只有窗外漏進(jìn)的月光勾勒著彼此模糊的輪廓。
兩人拉扯間,蕭景淵只覺手臂被她拽得一沉,下意識(shí)松了些力道想穩(wěn)住她,卻聽見“咚”的一聲悶響——穆海棠腳下踉蹌,后背重重撞在了一旁的床角上。
“嘶......”她疼得倒抽一口冷氣,拽著他衣袖的手猛地松了。
蕭景淵心頭一緊,瞬間沒了脾氣。
他借著月光慌忙去扶:“撞哪了?疼不疼?”
穆海棠別過臉躲開他的手,依舊死犟:“不用你管......你走吧,去告訴我大哥,告訴我爹,讓我爹回來打死我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