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頭看著脖頸下方的齒痕,低聲道:“屬狗的吧你?!?
穆海棠是真疼,原主的身子細皮嫩肉,被他這么一蹂躪,滿是痕跡。
她沒好氣的對著他就是兩拳。
砰、砰"兩聲悶響。
"嘶......"穆海棠甩著發(fā)疼的手腕直抽氣,然后用手指戳了戳他胸肌。
“你是鐵做的嗎?這么硬?”
看著躺在一旁無意識的男人,穆海棠一臉的壞笑。
咬我是吧,好,你看我怎么收拾你。
一個翻身,她坐在了男人身上,張嘴就咬在了他的鎖骨處。
直到嘴里泛起了一絲腥甜,她才松開嘴,看著那完美的齒痕,她覺得自己總算是出了口惡氣。
不過,這顯然是不夠,穆海棠又在他胸口咬了好幾口,然后開始擰他肚皮上的軟肉。
沒一會兒功夫,蕭景淵的身上除了齒痕就是紅痕,有些先掐的地方已經(jīng)開始泛起青紫。
擰完了上半身,穆海棠依舊不解氣。
于是,她笑著指尖狠狠掐向他大腿內(nèi)側(cè),指甲幾乎要嵌進肉里。
"讓你行!讓你行,狗男人,讓你占你姑奶奶的便宜!"
“看姑奶奶不收拾死你。”
穆海棠左右開弓擰了個遍。
她越掐越解氣,想起方才被他壓在身下啃咬的滋味,掐完了大腿,就伸向腰腹兩側(cè),繼續(xù)收拾他。
等收拾完狗男人,穆海棠累的滿頭大汗,臨走,看向男人放在一邊的衣物,隨便一翻,就拿出了一沓銀票,沐海堂看了看,有八百兩之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