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鸞帳內,宇文謹緊緊貼在穆海棠耳畔,冷聲說道:“穆海棠,你這不知廉恥的賤人!”
“說,當年你到底把身子給了誰?”
穆海棠的雙手死死揪著身下錦被,指節(jié)因用力而泛白,臉上的淚水早已干涸,只剩下空洞麻木的雙眼。
男人目光輕蔑地俯視著身下絕色女子。
冷冷嗤笑:“穆海棠就憑你,也妄想懷上本王的子嗣?”
“簡直是不知所謂!”
“告訴你,當年那個孽種,是青兒弄掉的,卻也是本王默許的?!?
身上的男人見穆海棠對他的話充耳不聞,還像以往那般。
毫無反應,沒有任何情緒,死寂無聲。
宇文謹不禁怒從中來,他猛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。
穆海棠疼得眉頭緊蹙,臉上閃過一絲痛苦之色,可她緊咬下唇,愣是一聲未吭。
宇文謹見狀,愈發(fā)覺得惱怒:“本王在問你話,穆海棠?”
“你還當自己是鎮(zhèn)國將軍府高高在上的嫡女嗎?”
“哼,如今,鎮(zhèn)國將軍府早已灰飛煙滅,你的父母、兄長,全都死得干干凈凈了?!?
“如今的你,也已經(jīng)不是本王的王妃,甚至連個卑微的妾室都比不上,你不過是本王用來泄欲的玩物罷了!”
“想當初,你以不潔之軀嫁入王府,新婚之夜,本王便知曉你已失貞,你這骯臟的身子,真令本王作嘔。
這些年,若不是看在你父兄手握兵權、背后有鎮(zhèn)國將軍府撐腰的份上,本王豈會咽下這天下男人都難以忍受的奇恥大辱?
可如今,你鎮(zhèn)國將軍府已經(jīng)灰飛煙滅。
“你穆海棠,更是連街邊的流浪狗都不如!”
宇文謹口出惡,
雖然他不想承認,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恨穆海棠,也離不開她。
自從跟她有了肌膚之親后,他就徹底淪陷了,愛死了她這身子,盡管他討厭她,恨她,卻又忍不住想要她。
哪怕后來他有了一個又一個的女人,可在她們的身上,他怎么也盡不了興。
只有她,他也只想要她。
此時的宇文謹不知恨到極致便是愛。
穆海棠緊閉雙眼,像是個沒有靈魂的木偶。
男人看著她的樣子,他知道她恨他,怨他。
自從她家被滿門抄斬后,對他百依百順,溫柔小意的穆海棠就成了一具行尸走肉,再也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。
他以折磨她為樂,而她任他為所欲為,予取予求,就是不肯跟他說一句服軟的話。
“男人說著絕情的話,瘋狂的發(fā)泄著,一直到最后徹底得到滿足?!?
宇文謹發(fā)泄完,起身整理衣物,眼神中滿是嫌惡地瞥了一眼床上如破碎人偶般的穆海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