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瀾醒來的時(shí)候,就發(fā)現(xiàn)邢煜良撐著腦袋,眼睛都不眨地盯著自己。
她瞇著眼:“你干嘛?”
男人沒說話。
神經(jīng)。
邢煜良這人,就是陰晴不定。
余瀾揉了揉額頭,讓自己努力清醒過來。
她還是覺得困,于是翻了個(gè)身,又睡著了。
這次等她醒來已經(jīng)日上三竿了。
邢煜良居然還沒離開。
就坐在客廳里看電腦。
余瀾問他:“你今天不去上班?”
他看著她,淡淡“嗯”了一聲。
有病。
余瀾心里吐槽了一句。
她準(zhǔn)備去洗漱,眼睛卻注意到了空蕩蕩的酒柜,腦子一下子就清醒了。
“我的酒呢?!”
然后她慢慢地,回想起了幾句昨天晚上模糊的對(duì)話,憤怒地看向正在工作的男人。
“邢煜良!”
男人抬眼,眼神淡淡。
“你把我的酒放哪兒去了!”
“丟了。”他坦白道。
“丟了?!”
明明是她的東西被他丟了,他似乎反而更生氣,比她還理直氣壯,周身氣壓很是低沉。
他嘴角噙著笑,卻有些諷刺。
“怎么,你舍不得他的東西?”
余瀾聽不懂他在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