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睜開眼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天已經(jīng)黑了,黑暗里沒有燈,借助著外頭的一點光亮,她打開床頭燈,然后走去開門。
是邢煜良。
他的臉上有她抓的紅印,而他正對她笑。
余瀾轉(zhuǎn)過身,任他進來。
“余瀾,陪我去吃飯吧,我還沒吃晚飯?!?
她懶得動:“你自己去?!?
“你吃了嗎?”
他這么一問,余瀾才想起她一整天都還沒吃過東西。
居然也不餓。
男人看出了她的答案:“我叫人送上來。”
和晚飯一同送上來的是男士的衣服。
一套睡衣,還有一套便服。
兩個人在一張餐桌上吃了晚飯。
“長崎也沒什么好玩的,要我說,坐這游輪也沒意思?!?
余瀾低頭吃著飯,沒什么力氣搭理他。
“晚上游輪的劇院有表演,你想不想看?”
余瀾搖搖頭。
他挑著話題,她有一搭沒一搭地接著。
余瀾也不是矯情,只是她這會兒,是真的沒力氣,也真的不想說話。
她吃過飯刷了個牙,就躺到床上去了。
邢煜良吃過晚飯,很自然地鉆進浴室開始洗澡。
洗完澡,鉆進被窩里,從背后摟住了余瀾。
他沒有得到拒絕——在此時,拒絕已經(jīng)變得毫無用處。
“余瀾,”他低聲叫著她的名字,然后,輕輕嘆了一聲。
“你想不想去美國,好萊塢?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