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?”一個女孩不屑道。
前臺小妹說,“那位是顧總啊!全公司的銷售都由他管,也是股東之一,一看他就和許老師很熟的?!?
其中一個女孩說:“那又能說明什么?我聽人說,她好像是農(nóng)村出來的,肯定野心手段都了得,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上位?”
“???農(nóng)村的?這怎么可能?我們這些本地姑娘雖然不是什么豪門千金,但也好歹是土生土長的海城人??!我們也是寒窗苦讀十幾年??!咱也沒想過做盛世的老板娘,可怎么就連一個像樣的男人都遇不上呢?連個鄉(xiāng)下女人都不如,真是慚愧?。 边@姑娘帶著調(diào)侃的口吻痛心疾首。
“行了行了別酸了,今晚十點紅房子酒館,誰去?”
“有高富帥嗎?”
“不知道,大叔倒是挺多的?!?
幾個女孩子嘻嘻哈哈朝地鐵走,許書畫的車子正好從地庫出來,坐在后座的許書畫正好看見了她們。
此時許書畫的車由張韜開著,他下午一直在工業(yè)園瞎晃悠,然后就去許書畫的車子跟前蹲著等她。
張韜現(xiàn)在死活都要抱緊許書畫的大腿,可許書畫覺著事情沒有張韜說的那么簡單。
唐盛銘什么人了?怎么可能冤枉他?
張韜肯定跟沈二小姐說了唐盛銘和許書畫的關系,也許是他無意間說的,也可能是他沒想到沈奕辰會要許書畫的命。
但如果要查,許書畫還有個懷疑對象,季副市長家的三個人都有嫌疑,但她沒有證據(jù)。
車子到唐家老宅的路口處,張韜靠邊停車,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