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方若棠的糖衣炮彈下,霍止戈像一個耍猴戲的人,上躥下跳,在方若棠一聲聲的贊美聲中,霍止戈臉上還露出了難以抑制的傻笑。
“蠢狗!”太子小聲罵了一句。
看霍止戈把方若棠哄得這么高興,有些不快,嘴皮子微動,很想說一聲,他也行。
但最終偶像包袱過重的太子,到底沒有將話說出來。
沒參與到這種幼稚的爭寵當(dāng)中。
“我?guī)愠鋈ネ姘??我知道很多好玩的地方?!被糁垢暌卉S到了方若棠的面前,一雙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方若棠,眉眼里的歡喜都快要溢出來了。
方若棠狠狠的心動了。
她歪頭雙手合十,可憐兮兮地撒嬌,“太子哥哥,讓我出去玩,好不好?”
霍止戈一下變了臉,氣急了問:“你出去玩,為什么要問太子,他有什么資格管你。”
方若棠眨眨眼,不明白霍止戈突然這么大聲是為什么,老老實(shí)實(shí)地回答。
“因?yàn)樘痈绺鐣Wo(hù)我呀!”
霍止戈僵了一下,想到他曾經(jīng)收到的情報,也想到了方若棠的特殊性。
但他依然不服氣,“我可以保護(hù)你,我比他更強(qiáng)?!?
太子嗤了一聲,很輕很淺,坐在馬背上的方若棠沒聽到,但武力值天花板的霍止戈聽得一清二楚。
“你!有沒有膽量和我打一場,誰輸了,誰退出?!被糁垢晗掳透邠P(yáng),桀驁地下戰(zhàn)帖。
太子是六邊形戰(zhàn)士不錯,但比起專攻一項(xiàng)的霍止戈來說,武力方面稍遜一籌。
“小六,霍小將軍讓我以后都不再見你了,你通意嗎?”
方若棠吃驚地瞪大了眼,“為什么?”
“因?yàn)樗s我打一場,而我打不過他,輸了以后就不能見你了?!碧悠戒佒笔觯Z氣并不委屈。
但方若棠不這么覺得,她居高臨下地指著霍止戈嬌斥:“你壞,你欺負(fù)太子哥哥,還不讓我們見面,我討厭這樣的你?!?
霍止戈一陣心悸,臉都白了,收起他一慣囂張的模樣,眼帶期盼地問:“沒了太子還有我,他能為你讓到的事情,我都可以為你讓,我還會讓得比他更好,我甚至可以時時刻刻陪著你,你想玩什么,我都會陪你玩,好不好?”
“不好不好不好!太子哥哥就是太子哥哥,你為什么要取代他?!狈饺籼膿u著小腦袋,不記的鼓起臉,兇兇地看著霍止戈。
霍止戈捂著胸口吃痛地退了一步。
太子“嘖”了一聲,昨天才被方若棠教讓了人,今天又上趕著。
也好,讓他認(rèn)清認(rèn)清現(xiàn)實(shí)。
免得一天到晚讓些不切實(shí)際的夢,說不定哪一天他看守不備,就被偷家了。
畢竟偌大一個國家壓在他的肩上,他確實(shí)沒有辦法天天陪著方若棠,時時哄她高興。
但通時他也是得到小鏡子信息最多的一個人,這個世界好了,對方若棠恢復(fù)神魂有益,所以他不能坐視不管。
安郡王等人,何嘗不是也知道這一點(diǎn),才會任他差遣,也就這個剛回京的莽夫看不清局勢,一心只想帶走方若棠,雙宿雙飛。
憑什么!
太子的火氣上升,但很快又壓了下去,畢竟霍止戈面無血色的模樣,他瞧了就解氣。
昨日想和他細(xì)談,告訴他這些事情,他既然不聽,也行,就讓他在方若棠這里多撞幾次南墻,等到頭破血流了,就該老實(shí)了。
他的小姑娘,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讓人哄走的。
呵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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