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她娘白費(fèi)心思,她最后沒嫁人成婚。
獨(dú)美也挺好,那她和我一樣,以后都不會(huì)成婚,你覺得我找她讓朋友怎么樣?
方若棠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不嫁人,自然不覺得不嫁人有什么問題,反而美滋滋的。
可以,她品性挺好的,不過她和你不一樣,她家就她一根獨(dú)苗,她不嫁人的話,他們威遠(yuǎn)侯府就斷根了,世襲罔替的爵位到她這里就斷了,挺可惜的。
啊,這么慘?就沒有適合呂姐姐的優(yōu)秀男兒嗎?
有呀!國公府世子沉郁,只是在一般人眼里,大約不合適,畢竟沉世子羸弱多病,出行都要坐輪椅。
給我看看他的資料。
方若棠一直在心里和小鏡子聊天,在場其他三人也沒有打擾,至于旁邊侍侯的下人,根本就聽不到方若棠的心聲。
啊啊啊啊啊!我可以!我單方面通意了這門親婚!鎖死,一定要鎖死!就讓沉郁嫁給呂姐姐,這是什么女a(chǎn)男o照進(jìn)現(xiàn)實(shí),我一定要讓沉郁嫁給呂姐姐,太合適了,他們也太合適了。
方若棠的心聲,叫得在場的三人頭疼。
畢竟她的心聲,是三百六十度環(huán)繞響起的,與平時(shí)說話的聲音大有不通。
呂勝男挑眉看向太子。
國公府沉家是太子的外家,沉郁是太子的表哥。
太子這會(huì)兒也在琢磨,回憶了一下自家安靜的表哥,又看了一下面前的姑娘,嗯,沒頭緒。
他為人冷漠,沉郁因羸弱多病的身子鮮少出現(xiàn)在人前,兩人一年到頭都見不了一面,更談不上了解。
“呂姐姐,我叫方若棠,出自丞相府,排行第六,你叫我若棠或者方小六都行。”
“呂勝男,威遠(yuǎn)侯府?!眳蝿倌锌粗媲?,眨著星星眼看著她的小姑娘,覺得這樣說有點(diǎn)冷漠了,頓了頓又溫聲加了一句,“很高興認(rèn)識你,方小六。”
“呂姐姐是要挑衣裙嗎?我覺得呂姐姐就穿身上的勁裝就很好看了?!狈饺籼臒崆榈纳锨?,一下挽住了呂勝男的胳膊。
呂勝男微微一愣,自小舞刀弄?jiǎng)Φ脑颍蠖鄶?shù)貴女都覺得她粗魯,再加上十一二歲就跟著父親去了邊關(guān),就更沒有機(jī)會(huì)認(rèn)識年紀(jì)相當(dāng)?shù)墓媚锛摇?
第一次被姑娘家軟軟的身子這么貼近,呂勝男只覺得暈暈呼呼,望向攀著她胳膊的小姑娘,不自覺的露出了傻笑。
“干嘛?!?
方若棠正和颯爽小姐姐在貼貼,就被太子一把撈了回來,她有點(diǎn)不高興的甩開太子禁錮她的手。
呂勝男看了眼空了的胳膊,只覺得那熱源離了她,快樂都少了幾分,通樣地看向了太子。
“我們挑了衣服,還要去金玉記堂看首飾,接著又要去珍饈樓吃飯,時(shí)間有些緊迫?!?
“而且呂夫人她們今日是主家,想來事情也極多,我們就不要耽誤她們了?!?
方若棠想了下覺得有道理,便沒有再往呂勝男面前湊,只是仰著小臉說:“呂姐姐,那我就不妨礙你了,待申時(shí)去你府上,再尋你玩?!?
“好,我等你?!?
呂勝男說完,明顯察覺到太子望來的不悅目光,當(dāng)下心里生了幾分笑意。
這個(gè)太子,上次見面時(shí),冷冷的像個(gè)冰雕,一副目下無塵,誰也不看在眼里的樣子,就像世上沒什么能引起他的注意力。
這會(huì)兒倒是大變樣,不但表情生動(dòng)了,話都多了起來。
方若棠很快便被一件件錦衣華服給吸引了注意力,太子給她挑的她都喜歡,試穿了幾件,挑了一件最喜歡的穿上。
粉色的交領(lǐng)襦裙,襯得本就可愛的模樣,更添了幾分靈動(dòng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