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體仁和張世杰都在等待,等待對方的下一步行動。
“這盤棋,”溫體仁對心腹說,“才剛剛開始?!?
張世杰看著案幾上的密報,嘴角微微上揚。
兩人都知道,這場較量才剛剛開始。
街頭巷尾,探子們依然在活動。
溫體仁站在窗前,看著遠處的燈火。
張世杰也在窗前,望著同一片夜空。
這是一場無聲的較量,誰也不敢輕舉妄動。
“大人,”溫體仁的心腹又來報,“張世杰派人去查您的密信了?!?
溫體仁點頭:“知道了。你們也去查他的往來書信。”
夜色更深,京城依然暗流涌動。
溫體仁輕撫案幾:“讓我們看看,誰能笑到最后?!?
張世杰望著窗外:“這場游戲,才剛剛開始?!?
街頭巷尾的探子們依然在活動,但都小心翼翼。
溫體仁的心腹低聲道:“大人,要不要...”
“不急,”溫體仁打斷他的話,“讓我們慢慢玩。”
內閣大堂的燭火搖曳,溫體仁正在翻閱一份密信。
“江南那邊的消息來了?!币粋€商人打扮的人低聲道,“張世杰在查您的商號?!?
溫體仁放下密信,眼中閃過一絲寒光:“讓江南的鹽商們準備好?!?
商人會意:“明白。他們早就看張世杰不順眼了?!?
“記住,不要留下痕跡。”溫體仁站起身,“讓他們看起來像是為了自保。”
商人躬身退下,溫體仁轉向一旁的東林黨官員:“諸位也該出力了。”
“閣老有何吩咐?”幾個官員湊上前。
溫體仁冷笑:“張世杰不是在查我們嗎?那就讓他查個夠?!?
“您的意思是...”一個年輕官員試探道。
“把消息放出去,就說張世杰收受后金賄賂。”溫體仁瞇起眼睛。
堂內眾人倒吸一口冷氣。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。
“證據(jù)呢?”有人問道。
溫體仁從案幾下取出一疊文書:“這就是證據(jù)?!?
眾人湊近一看,只見上面赫然是張世杰與后金往來的賬冊。
“這...”一個老臣遲疑道,“可是這些...”
“都是真的。”溫體仁打斷他,“只不過日期和印章需要稍作修改。”
堂內一片寂靜,眾人面面相覷。
“諸位不必擔心?!睖伢w仁繼續(xù)道,“我自有安排?!?
他轉向另一邊:“把錦衣衛(wèi)指揮使叫來?!?
不多時,一個身著錦衣衛(wèi)服飾的人匆匆入內。
“大人?!蹦侨斯硇卸Y。
溫體仁遞給他一份密函:“派人去查張世杰的府邸,重點查他的密室?!?
“是?!卞\衣衛(wèi)指揮使接過密函,“屬下這就去辦。”
“等等?!睖伢w仁叫住他,“記住,要在他的密室里發(fā)現(xiàn)這些東西?!?
說著,他又取出一包東西。錦衣衛(wèi)指揮使打開一看,是一些后金的信物和銀票。
“明白了?!敝笓]使點頭,“屬下保證辦妥?!?
溫體仁滿意地點頭:“去吧。記住,要神不知鬼不覺?!?
待錦衣衛(wèi)指揮使離開,溫體仁對眾人道:“諸位也該各司其職了?!?
“閣老放心?!北娙思娂娖鹕?,“我們這就去辦?!?
溫體仁看著眾人離去的背影,嘴角露出一絲冷笑。
此時,張世杰府中。
“大人,不好了!”一個衙役匆匆跑來,“江南那邊出事了!”
“怎么回事?”張世杰放下手中的文書。
“您派去查的商號都被燒了,賬冊全都不見了!”衙役喘著氣道。
張世杰眉頭緊皺:“可有人員傷亡?”
“死了好幾個衙役,都是被人暗中下手的?!毖靡鄣吐暤?。
張世杰正要說話,又一個人急匆匆跑來:“大人,不好了!”
“又怎么了?”張世杰問道。
“街上都在傳,說您...說您收受后金賄賂!”那人聲音發(fā)顫。
張世杰猛地站起:“胡說!”
“可是...可是現(xiàn)在滿城都在傳,說有確鑿的證據(jù)...”那人低著頭。
張世杰正要說話,忽聽外面一陣喧嘩。
“張大人!”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,“奉旨查封府?。 ?
張世杰快步走出,只見錦衣衛(wèi)指揮使帶著一隊人馬站在院中。
“這是何意?”張世杰沉聲問道。
“有人檢舉您與后金勾結,我們奉命查封府邸,請大人配合。”指揮使公事公辦地說。
張世杰看著眼前的陣仗,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“溫體仁!”他咬牙切齒。
“大人,得罪了?!敝笓]使揮手示意,“開始搜查!”
錦衣衛(wèi)們蜂擁而入,開始翻箱倒柜。
不多時,一個錦衣衛(wèi)從密室里跑出來:“大人,找到了!”
指揮使接過那人手中的包裹,當眾打開。
“這是...”眾人倒吸一口冷氣。
包裹里是一堆后金的信物和銀票,還有一些來往的密信。
“張世杰!”指揮使厲聲道,“你可認得這些東西?”
張世杰看著那些“證據(jù)”,冷笑一聲:“好一個溫體仁,好一招借刀殺人!”
“帶走!”指揮使一揮手。
幾個錦衣衛(wèi)上前,要給張世杰戴上鐐銬。
“且慢!”張世杰突然喊道。
眾人一愣,只見他從懷中掏出一物:“這是圣上親賜的令牌?!?
指揮使接過一看,臉色大變:“這...”
“怎么?溫體仁沒告訴你我有這個吧?”張世杰冷笑。
指揮使額頭滲出冷汗:“大人恕罪...”
“回去告訴溫體仁,”張世杰一字一頓,“這招借刀殺人,用得不夠高明?!?
內閣大堂內,溫體仁正在等消息。
“閣老!”錦衣衛(wèi)指揮使匆匆跑來,“事情辦砸了!”
“怎么回事?”溫體仁皺眉。
“張世杰有圣上親賜的令牌,我們不敢動他!”指揮使跪地請罪。
溫體仁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:“混賬!”
“閣老息怒!”指揮使磕頭如搗蒜,“屬下該死!”
溫體仁看著窗外的夜色,眼中寒光閃爍:“既然如此,那就換個法子?!?
“閣老的意思是...”指揮使小心翼翼地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