沖??!”
對付這種人,搭理他都是給臉了。
趙安拔出腰刀,一馬當(dāng)先殺向范德輝。
麾下眾兵立即尾隨。
五十多騎猶如一把圓月彎刀,帶著無可匹敵的鋒芒,旋向前方。
這一刻。
塵土緊張得鉆進(jìn)大地,但還是被沖鋒的馬蹄給整個掀起,摔了四周兵馬一個灰頭土臉。
他們的下巴都要驚掉了。
這什么人??!
殺韃子也就罷了,砍自己人也就罷了,怎么還跑到別人的地盤上殺千戶?
而且區(qū)區(qū)五十余騎就敢動手!
何其狂妄!
他們不屑一笑,立馬迎戰(zhàn)。
可為時已晚!
對,僅是他們反應(yīng)過來的當(dāng)口,就已經(jīng)晚了!
只見趙安和刁莽兩虎拍門,勢不可當(dāng)?shù)叵品善谋洹?
眾騎也是悶頭前突,突得他人七葷八素,根本找不著北。
他們很快便撕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,殺到了范德輝面前。
而他們留下的狂飆突進(jìn)的殘影,似乎還未消散……
撲哧!
趙安一刀捅死他的戰(zhàn)馬,然后用腰刀指著跌落于地的皮包骨道:“擒賊先擒王,這要是在戰(zhàn)場上,你已經(jīng)是個死人了!”
范德輝極為狼狽地站起身,看著身后的兵馬,震顫不已。
這才多長時間,他竟已經(jīng)練出了這樣一支精銳!
無論是戰(zhàn)力,還是配合,都讓白溪千戶所的兵馬相形見絀。
要是還讓他繼續(xù)招募新兵,那他豈不是要在西州衛(wèi)橫著走?
不行!
今日就是鬧到衛(wèi)帥那,他也休想帶走一個流民!
范德輝強裝鎮(zhèn)定道:“趙雜役,你好大的膽子,公然帶兵攻打其他衛(wèi)所的千戶,這是公然謀反,當(dāng)誅九族!”
趙安笑了笑道:“如果切磋算謀反的話,那么今后各大衛(wèi)所之間將再無切磋。范千戶率領(lǐng)的是五百精銳,趙某帶的不過是五十多個新兵,你見過這樣造反的?”
“你!”
“如果范千戶覺得這張老臉不要也罷,大可以讓人把此事宣揚出去。趙某的狂名和瘋名也不介意多這一件!”
“你們都還愣著干什么?動手!他們讓你們見血,他們也休想安然無恙!今日縱使天塌下來,自有本千戶頂著!”
范德輝被徹底激怒了。
這可是他的地盤??!
趙安都放肆到這份上了,他不做點什么,今后如何服眾?
然而,在白溪千戶所的兵馬剛要前逼的時候,刁莽一把摟住他的肩膀道:“老范,你這是何必呢?咱們又不是沒帶禮物來?!?
他話音剛落,趙大餅已經(jīng)帶人在范德輝面前壘起了韃子尸體。
都是無頭尸……
范德輝看得臉色鐵青,一陣作嘔道:“你們……這是何意?”
趙安道:“沒啥意思,就是想為范千戶筑個京觀,奈何才二十個,還是太少了。要不范千戶再給弄點來,或者咱們一起去殺也成!”
“我看你的這些兵卒都是熱血男兒,面對我們時更是絲毫不怵,想來殺韃子也都是好手!”
“!?。 ?
范德輝用力推了好幾下,都沒能推開刁莽的手臂,只得瞪著趙安道:“你不要在這陰陽怪氣,倘若鐵了心要把事情鬧大,我奉陪到底!”
“范千戶可真有骨氣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