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彎腰將陶瓷壇子小心翼翼取出來，抱著來到姜瑤歌面前。

姜瑤歌看了眼那黑色的壇子，眼神復(fù)雜。

“就是它，我們回去吧?！?

她沒有多看那個壇子一眼，轉(zhuǎn)身離開。

沈錦書追上姜瑤歌。

她能理解姜瑤歌對這孩子尸骨的淡漠。

強(qiáng)j犯的孩子，是姜瑤歌恥辱和痛苦的證據(jù)，作為受害者的姜瑤歌又怎么可能喜歡暴徒的孩子？

她寧可將所有的愛傾注在養(yǎng)女姜昭昭身上，也不想施舍半點給這個無緣的孩子。

離開姜家老宅，走在回別院的路上，沈錦書開始跟姜瑤歌打聽無塵的事。

“姜姑娘，敢問您夫君無塵道長他俗家爹娘可還在？他是哪兒的人？”

姜瑤歌瞥了一眼沈錦書。

她知道沈錦書想干什么。

她根本不相信無塵跟采花賊有關(guān)系，因此，她沒有遮掩什么。

她說，“無塵自幼父母雙亡，是清風(fēng)道觀里的師父云游時見他可憐，把他帶回了道觀里撫養(yǎng)長大。他就是京城人氏，在城外一個貧窮的小山村里?！?

沈錦書點點頭，又問，“恕我無禮多問一句，他父母是怎么亡故的？”

姜瑤歌說，“聽他師父說，他母親好像是難產(chǎn)而亡，而他父親深愛著他的母親，無法承受失去他母親的痛苦，郁郁而終。”

沈錦書腳步忽然一頓。

難產(chǎn)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