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時宴不在的日子,都是傭人幫江舒洗澡,總算不那么尷尬了,所以除去那點愧疚之外,她一個人住在茗苑其實蠻自在的。
到了晚上,她還躺在沙發(fā)上,對他的對話框敲敲打打,始終沒打出一句話。
傅時宴推開門,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個女人,長腿駕著,在燈光下白得發(fā)光。
“傅先生?您回來了?!眰蛉说穆曇魡拘呀?,她幾乎是立刻蹦起來,整理好衣服,局促坐在那里。
傅時宴從她身上收回目光,外衣隨傭人脫下。
劉姨聽到聲音從廚房跑出來,“阿宴,你還知道回來你!”
傅時宴按了按太陽穴,“公司忙?!?
劉姨咳嗽一聲,把他拉遠,悄聲說話:“借口。這么些天連個電話都沒有,是不是吵架了?”
傅時宴側(cè)眸,看見江舒露出畏懼悄悄偷看他,見他注意到,立刻扭頭。
“她說的?”
“我猜的,小舒沒說你一句壞話?!?
“……算是吧?!?
劉姨皺眉,“事情大嗎?”
為了別的男人指責(zé)他,算大嗎?
“不大?!备禃r宴淡聲,“她的錯?!?
劉姨本想幫江舒說話,一時間堵在喉嚨口,“既然不大,你做什么這么多天不回家,甩臉色給誰看呢?”
傅時宴挑眉,有些不可思議,“她跟你說我甩臉色?”
“也是我猜的,你怎么對小舒這么心胸狹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