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喝了酒一坐車就頭疼,之前兩次都是?!被絷坛茧y得好脾氣的解釋。
“還有,誰說我是追她了,是她父母給我打電話,讓我來的,你以為我愿意管她嗎!”
墨時不屑:“切,誰急誰自己心里知道,不過你以后能不能少讓我老婆也為你倆的事情操點心,這么大晚上,人家還是孕婦就趕過來,不是自家老婆你當然不心疼!”
蕭檸就是講義氣,只要朋友之間的事,別說是大晚上了,說不定就算是她要生了,躺在產(chǎn)房都要起來去做。
霍晏臣懶得和墨時計較,他看向薄擎:“江蔓蔓要出國,是真的?”
這件事,他從來沒聽江蔓蔓提起過。
江蔓蔓現(xiàn)在大學不是上的挺好的嗎?
薄擎說:“不知道,我和她不太熟?!?
墨時說:“你要想知道,自己去問她唄?!?
霍晏臣數(shù)落著:“你看看你倆,啥都不知道,要你們有何用!”
說完,霍晏臣先轉(zhuǎn)身:“走了。”
他煩躁的上車,準備離開。
墨時和薄擎吐槽著:“這和我倆有什么關(guān)系,他自己不是也什么都不知道,還沖我們發(fā)脾氣?!?
這時,霍晏臣的車窗搖下來:“喂,我還沒走呢,你們在背后說我壞話我都聽到了?!?
墨時說:“說你怎么了,都不知道多少人在你背后說你壞話了?!?
“你倆有事嗎?”霍晏臣問道。
墨時應(yīng)他:“干嘛?”